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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二莱茵哈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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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传四 空中玫瑰的决断(117.5)(第4页)

“他们没有为帝国献身,就是他们的错!”尼可拉斯上将怒视着克塞妮娅:“你去告诉那些**人,他们随便怎么处理,哪怕集体枪杀也随他们,帝国不会为此有任何反应。”

“那么就连我们那些阵亡者的尸体,你们也不打算要了?”

“帝国不接受敌人的施舍!你回去告诉那些**人,帝国向**宣战后只有两个结果,胜利或者毁灭,他们现在确实很强,但是帝国不在乎,无论是5年,10年,还是50年100年,牺牲10万人还是牺牲10亿人,我们总会找到击败他们的办法,去把他们彻底消灭掉!”尼可拉斯上将有些狂热的说道:“还有,克塞妮娅小姐,你应该庆幸元首念及旧情,不会对你做出处置,你可以回到你的家里,然后明天由飞机送你返回大门的地方,回去给那些**人报信,但是永远不许再踏足特兰帝国的土地。不然,你早就被**投入监狱,然后等着和歌德那些**一起被处死了。”

上将转过身,做了一个手势,两个**立即走了上来,克塞妮娅站起身,一言不发的跟着他们上了车。

车子驶过特兰城繁华的路段,开到了一栋豪宅面前,这就是冯托马斯伯爵的家,也是克塞妮娅的家,只是此时,大门紧闭,而熟悉的仆人也一个不剩了。

**按下门口的门铃过了好久,才有一个身穿华丽服装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,带着一个管家模样的人。手忙脚乱的打开了大门。

“叔叔!”克塞妮娅用低沉的语气叫了一声,她感觉自己就快撑不住了,非常想找个肩膀靠上去,哭一下。

“你已经不是冯家族的人了。”中年男人一脸严肃的说道:“你和你的父亲,一个被敌人俘虏,一个临阵脱逃,都是我们家族的耻辱,将从我们的家谱中永久性的被移除。”

他还不客气的伸出手,对着脸色难看的克塞妮娅说道:“把你的手枪交出来,你不配继续佩戴。”

克塞妮娅没有再说什么,抽出那只手枪,放在他手里,然后一言不发的向自己的房间走去,还能听到背后那个被她称为叔叔的人的话:“记住,是元首可怜你,才允许你在这里住最后一天,你不许离开自己的房间,不许去其他的房间,晚饭我会让人送给你。还有,明天就离开吧,记住,你已经死了,不要再惊动周围的人。”

克塞妮娅有些失魂落魄的走进了自己那熟悉的房间,她明白,自己这熟悉的一切都将不复存在。自己的叔叔已经彻底侵吞了本来应该属于她父亲的家产,成为家主。

刚一进屋,一个人影就从门后窜了出来,一只大手猛地从后面捂住了她的嘴,没等她来得及反抗就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:

“别怕,是我!”

“席勒少校?”克塞妮娅急忙转过身,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个有些衣衫褴褛的近似乞丐的人,怎么也没办法把这个人和之前那位衣冠笔挺,举止文雅的年轻军官对上号……

“……我们所有的军官都受到了牵连,所有曾经在指挥部任职的军官都被捕了,所有的失败的罪名都由我们承担了,除了安东少将,他和尼可拉斯推卸了所有的责任,并且把那些**军队销毁遗弃的装备说成缴获。歌德中将等将领被判处死刑,我们这种中级军官都被判处了10年左右的有期徒刑……”少校一边狼吞虎咽的吃着本来该是给克塞妮娅准备的食物一边说道:

“但是不知道为什么,**给我安插了一个知情不报,协同犯罪的罪名要把我处死,于是我就找机会越狱跑了出来,本来想回老家安达尔特躲避,但是伯爵交给我的任务,我还没有完成,不能就这么离开,但是我并不知道小姐是否安全的回来了,就只好躲藏在这里等着,真的是功夫不负苦心人啊!”

少校站起身来,从怀里拿出那只保存完好的工艺手枪,双手递到克塞妮娅面前:“伯爵还有句话让我转告您,‘活下去,无论在哪个世界’。”

克塞妮娅用颤抖的双手接过那把手枪,顿时泪如雨下……

第二天早上,在**的押送下,克塞妮娅坐上了他们的车,最后看了一眼自己的“家”就被送到了机场——席勒少校在她离开后也离开了这座建筑,继续自己逃亡的生活。

飞机再次停在了大门附近的机场,看着机场周围还在修建各种设施,双目无神带着枷锁的亚人们,克塞妮娅很想上去说什么,但是被身后的**直接蒙上眼睛,带走了。

当她再次被摘下蒙眼布的时候,自己又回到了龙门正下方那个大坑的中心部分,孤独的站在那里,没有人搭理她,也没有人给她送饭送水,她就这样默默的等着。

不知道等了多久,天空中再次伸出了一只挥舞白旗的手,然后是弗雷德的半个身子露了出来,他看了看四周,放下来一根绳子。

克塞妮娅有些精神恍惚的看着那根绳子,想要伸手去抓,只是在最后一刻,终于体力不支昏倒在地上。

“快来帮忙!”弗雷德指着下面的克塞妮娅对着四周的特兰帝国士兵们吼道,只是没有人动。

“拽住我!”没等弗雷德反应过来,吕战和就不顾“魔导步兵不许进入异界”的命令扒着他的身体冲了进来,然后顺着绳子滑了下去,一把抱起克塞妮娅,再把绳子系在自己的携具上,示意弗雷德开始往上拉,终于把克塞妮娅带了回来。已经闻讯赶来的一个医疗小队急忙抬着担架跑了上去,把克塞妮娅放在担架上抬走,吕战和一路跟着。

克塞妮娅艰难的睁开了眼睛,看着吕战和那张熟悉的脸,两行热泪再次流了下来,用不熟练的汉语说道:“怎么又是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