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8章(第1页)
她无助地躺在男人身下,听着他近乎告白的话。
他说,他跟她时是第一次,
他说,这些年来他哪怕出差再有需求,至多也是自渎,从未沾染过欢场女人他也没有在应酬的场合逢场作戏过。
说着说着,他的话有些粗鲁起来,他说他只抱过她。
季炡并未撒谎。
他确实只有过桑漓一个女人,他所有的经验都来自于桑漓,所有会的姿势也都是在她身上开发出来的,他所有折磨人的技巧,也都只用在桑漓身上。
季炡极少谈及性,
他在夜晚轻声说起,撩人性感。
哪里像是平时正正经经的季总,总是一副性冷淡的样子。
……
季炡这样子的人,存心想勾引女人,轻而易举。
至少,桑漓的脸蛋微微地红了。
季炡是摸到的,摸到她的脸烫得吓人,他低笑着开了床头灯。
他的妻子衣裳凌乱、青丝铺了满枕……
那一瞬间的美,直击季炡的灵魂。
他现在知道,有些男人为什么在妻子例假时还浴血奋战了,不是其他男人都是正人君子,而是受的刺激不够……刺激足够,大多会变成禽兽!
季炡压住了身体需求,
他握住她的小颈子,低头跟她接吻,鬼使神差地轻喃:“真想弄死你!”
这话,透出他的偏好。
他始终,还是喜欢粗暴一点儿的房事。
次日清早,季炡醒来,桑漓不在枕边。
他以为她在衣帽间,一个轻巧翻身,轻步走进去。
衣架上,挂着他今天要穿的西装衬衣,配套的腕表跟袖扣也都挑选得好好的……但桑漓不在。
季炡想,桑漓可能在一楼准备早餐。
洗漱过后,他换上衣物轻快下楼。
一楼餐厅,佣人正在摆放餐盘,放了两只新烤的可颂,还有先生惯常喝的黑咖啡,至于英文早报要放在左手边,这些都是太太平时交代的。
看见季炡下来,佣人恭敬地叫了一声先生。
季炡坐下随手翻了翻报纸,抬眼问:“桑漓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