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章(第2页)
道,可道,非常道。名,可名,非常名。无,名天地之始;有,名万物之母。故常无,欲以观其妙;常有,欲以观其徼。此两者同出而异名,同谓之玄。玄之又玄,众妙之门。
这些对苏幕遮来说并不陌生,他从小就在这类文字的海洋中成长起来。
一屋子的书,终于翻出两本账册,但只是王府拥有的钱庄、当铺、收租、码头的收支汇总记录。
苏幕遮几乎把整个书房翻遍了,还是没有头绪。
他再次把目光投向那两本账册,反复翻看,最后目光这两个名字上:
龙行码头、鲲福记,这两个名字似乎有点熟悉,但怎么都记不起来是在哪里听说过了。前者是码头,后者是钱庄。这些记录都是王府资产的内部流通,似乎并没有与外界的银钱流动。也没有江城子这个名字。
难道今晚就这样走了?没有强力的证据,这条“江城子”的线索就断了啊。
他再次回到王爷卧室,活动铜鹤,没有反应;活动床头小几,没有反应;按压每一块石板,还是没有反应;仔细查看床榻,这床榻居然是石头的,没有机关塌陷的通道。
他有点沮丧的拎起铜鹤,却发现它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重,翻起底座一看,居然有个盖子。
苏幕遮心头一紧,小心翼翼打开盖子,里边居然有一封书信,却只有短短几行字:
“龙先生:所托事已处置,六家大户中,均已安排子侄,其余候机。”
落款的名字是:李师石。
苏幕遮赶忙拿笔抄写:
龙先生:所托事已处置,六家大户中,均已安排子侄,其余候机。李师石。
龙行码头,鲲福记。
苏幕遮复原铜鹤后,字迹已干,于是把纸条放到怀中的油纸包中,折叠封口,也已知道今晚到此为止了。
现在如果强行去前厅房顶偷听,有极大的可能会被发现,一旦身份暴露,到时候不仅脱身困难,还会连累阮大人和北镇抚司,甚至引起朝野震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