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90章(第1页)
屋中,狼女又来到白枭近前,看向他的眼神,悲喜交加,声音温柔似水。
牧仁哥哥,你真的,把我给忘了吗忘得一干二净
牧仁哥哥牧仁,白枭想起那骨笛上刻着的名字。
原来,不是这狼女的名字,而是,她要寻找之人的名字
这狼女以为,他就是那个牧仁
谁是牧仁
白枭开口问道。
你啊,你就是牧仁哥哥,虽然你长大了,长开了。可我越看你的眉眼越像,我是不会认错的。你为何不肯承认
狼女伸出手,在白枭额前停顿了一瞬,似是做了一番心理准备,这才紧张地拨开他额前的一缕碎发。
果然看到了一小块儿疤痕,一时间有些激动。她眨了眨眼,不让自己哭出来。
只是拿细嫩的手指,在他的那块儿疤痕上摸了摸。
你还说你不是牧仁哥哥这是我小时候顽皮,惹怒了一头公牛,你为了救我,才会被牛角戳到,留下的疤痕。
为此,阿父可是足足罚我抄了十日的书,你还来为我研墨,你都忘了吗连阿父也忘了吗
白枭听狼女讲着小时候的事儿,只觉得头越来越疼。耳边似是响起遥远又模糊的声音。
哥哥,牧仁哥哥你怎么样了呜呜,对不起,都是我不好,我去找阿父。
别找阿父了,不然他又要罚你。
那怎么行,你都流血了。
你怎如此顽劣还连累牧仁受伤,你可知有多危险罚你闭门抄书十日!
这几日被困着抄书,可是无聊了
牧仁哥哥!你的头好些了吗还疼不疼了
早就没事儿了,一点儿也不疼了。我来为你研墨,陪你抄书。……
这番忽高忽低的嘈杂声音过后,狼女的声音,又渐渐清晰起来。
牧仁哥哥,你想起我来了吗
那些话,在他脑海中出现一次,是巧合,出现两次,难道也能是巧合吗
白枭忍着头疼,问出一句:
你说我是牧仁,那你是谁
我当然是牧其儿,我们说好的,永不背弃,我都还记得你,从不敢忘,你为何把我忘得干干净净
狼女说着,眼中便委屈地盈了泪。她拿出那只骨笛,又放回白枭的怀里。